之所以这些都叫做想法,说明只是个想法,都没有什么验证之类的过程。有很多想法只是单纯想法,也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目的。
姚颂大概深感早期融资之艰难,成功之后就立马拉起了一个SEE,浙大也紧随其后,拿出了浙大创投。上交虽然在投资圈有着深厚的基础,创业圈也有着一批接近第一梯队的公司,但是近年却让人感觉后继乏力,有种即将断代的感觉挥之不去。点开各种企业查询软件,创业公司流派里面,如果不是没有上交系,就是查出来那些凑不出一页列表的公司大都有了一些年头,和清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诚然,数量不是质量,但是这体现每个学校内的氛围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这可能代表着上交更为沉稳和脚踏实地。但也有可能代表的,是在自己安逸的闵行天地中怡然自得的问题。中科大的同学常说不是合肥配不上中科大,而是中科大配不上合肥。当然,在办学这件事情上,用地理决定论显然是离谱的,但是如此多的巧合,总不禁让人浮想联翩。毕竟,如果信仰是不牢固的话,事实总是会不断地发出考验的。
不过退一步讲,建立一个积极活动的创投基金,并不代表着从这个环境中创业的人能获得更大的成功几率,而代表着参与创业的人的基数可能更大,可能参与创业的人的增多。这些人不一定具有成功的品质,同时诱使每一个并不适合创业的人参与到这项残酷的工作中去又是那么的反个人主义。但是,开学校,真正需要的并不是一万个普通校友,而只是一个杰出校友,在这种方向性的引导下,这些基金是否会成为一个杰出的大学的护城河呢?这大概是需要思考的。
就像之前说的,执行一个政策并不是牛顿力学,执行效率是要大打折扣的,所以也就只能拭目以待了。